當未婚夫沈暉夜的愛慕者把寒光泠泠的刀架在我脖子上時,我眼含熱淚,聲聲泣血:美人饒命!我心中另有他人,對沈暉夜隻是虛與委蛇啊!
那愛慕者一副不相信的模樣,手中的刀未鬆動半分,“我信你個鬼,當初你在花燈會上向全城百姓對著沈暉夜告白,說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你都不肯嫁,否則就孤獨終老,你現在矢口否認,誰又會信?”
“真的真的,我那時候是被豬油糊了心竅,那沈暉夜看著文質彬彬一公子,實際上…”
“實際上什麼?”
我壓低聲音,開口道:“他身上有狐臭。”
“?”
“而且你彆看他號稱玉麵公子,實際上是抹了幾大碗粉,那臉皮厚的都能貼牆了!”
“...我不信。”
“還有他的腳,常年不洗,一脫襪子,皮屑就跟雪花一樣漫天飛舞,還有那個味道酸爽至極…”
我說的唾沫橫飛,看著愛慕者的臉色精彩紛呈,手中的刀也滑落了幾分,心中暗喜,正準備加碼爆料,隻聽後麵陰惻惻響起一個熟悉的清冷男聲:
“顧拂曉,你就是如此鐘情於我的?”